這幾樣事情沒有一樣是我會的,主管交代幾句後,就把我扔在了工位前。
幾杯酒下肚,他朦朧回想起關於夏春燃的點點滴滴。隻有他一個人知道,他與夏春燃第一次相識,並不是在三年前,而是在更早一點的五年前。
那年,沈霧剛與家裏鬧掰,雄心勃勃地自己創業,結果卻大不如意。沒有家裏的人脈,他自身也沒什麽讓人信服的實力,公司財務一直持續赤字狀態。那段時間,他整個人每時每刻都處於高度緊繃的狀態,睡覺經常夢到投資商忽然撤資,一夜要醒來好幾次。
加上整個沈家的人都在盯著他,等著他狼狽回家,看他笑話,他整個人不上不下,像被吊在半空中,隨時都會崩潰。也是那段時間,他焦慮成疾,患上了輕度抑鬱。
醫生建議他多跟人交流,但那時他身邊沒有一個能說得上話的人,於是便找了線上的陪聊。
那時大抵她剛做陪玩不久,言語笨拙,連基本的察言觀色都不會,隻會自顧自地嘰裏呱啦說一堆,也不管對麵的人是不是想聽,聽得煩不煩。我應該現在就去拿杯冰咖啡淋她頭上,讓她變成抹茶拿鐵。
清河為什麽沒看出來,還笑得那麽開心,還喂她吃五糧液酒心巧克力蛋糕?扯掉發箍,反手解開腰帶,「不吃了,真不曉得你為啥喜歡這玩意,勒死我了。
「沒得撒子意思,網戀有風險,我先去幫你看哈他人靠譜不。「用不著扯這些沒用的,你到底想幹撒子?」
(作者:合山外圍招聘)